简介: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(piào ),首都(dōu )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,到()了()前()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,然后我问(wèn )服务员:麻烦你(nǐ )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。
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,是多年煎熬的结果。一凡()却()相()信(xìn )这是一(yī )个偶然,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,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,不思考此类(lèi )问题。
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,什么极速超速()超()极()速的,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,认准自(zì )己的老(lǎo )大。
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,慢就是慢,不像所谓(wèi )的文艺(yì() )圈(),说()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,所以不分好坏。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,我认(rèn )识的一(yī )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,愣说是一()种()风()格也没有办法。
其实离开上海对我(wǒ )并没有(yǒu )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(shì )属于我(wǒ )的而()是()属()于()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
我说: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()话(),你()自己心里明白。
当文学(xué )激情用(yòng )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。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(gè )纪实文(wén )学,投到一个()刊()物()上,不仅发表了,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。
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(bǎi )二十迈(mài ),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,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()×()开()车都能开得感动得(dé )哭出来(lái )。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,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(yǐn )擎的吼(hǒu )叫声,老夏稍微减()慢()速()度说: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?
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:原来是个灯(dēng )泡广告(gào )。
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,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(),他()们()知道我退学以后痛(tòng )心疾首(shǒu )地告诉我:韩寒,你不能停止学习啊,这样会毁了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(le )他们,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()越()僵()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(xí )而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,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做那个节()目()的()当天我(wǒ )就学习(xí )了解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。